後來李赫宰怎麼打電話給李東海就是無人接聽,李赫宰對於李東海這舉動感到莫名不已,所以他乾脆找到特哥的咖啡店去找李東海,但是得到的回應就如同語音信箱裡頭的女音一樣冷淡、寂靜。

 

  特哥擦著小盤子,對著蹲在櫃台的李東海碎念著有個人這樣子關心你不好嗎?你總不能一輩子都躲著他吧?見李東海沒有回應自己所以特哥蹲下去看了李東海一眼,而李東海只是怔怔的望著自己的手機,裡面滿滿的簡訊,他看的並不是客人的簡訊,而是李赫宰傳的。

 

  「別不理我,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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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李東海是答應了自己的邀約也出席的那頓晚餐,但是依據李赫宰自己的直覺,他就是覺得李東海心不在焉的,彷彿答應和自己吃飯只是李東海的隨口說說。

 

  他自己其實也不明白,為什麼要對李東海那麼好,只是當看到當年愛笑的李東海變成像現在如此的狼狽他的內心有什麼東西在晃蕩著,是同情心嗎?還是憐憫心?李赫宰用後照鏡看了一眼在後車座已經沉沉入睡的李東海,在用後照鏡看了自己一眼,呵,自己的同情心還沒有氾濫成這樣。

 

  將李東海送到一棟市區內咖啡店之後,店內出來迎接的人有些氣急敗壞的碎念著,「呀!李東海陌生人的車你也敢上?你到底是要錢還是要身體?」看著眼前這人完全無視自己不停的碎念然後將睡在自己臂彎中李東海拉過,李赫宰突然覺得這人應該是屬於媽媽的類型吧,所以他不小心的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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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魚不是一開始就待在海底的,牠也曾經和小蝦米一樣自由自在的在海中游泳,欣賞過海平面之上被天空的湛藍、夕陽的餘暉照映的十分美麗的海水,小魚也曾經夢想過未來,牠曾經夢想著有一天變成大魚要游到海的另外一邊,但是好久以後的未來,小魚並沒有變成大魚也沒有游到海的另外一邊,而是被海藻綑住沉在黑暗的海底。

 

  李赫宰記憶之中的李東海是個很愛笑、很堅強的男孩子,儘管他家有很多很多無法輕易開口的事情,但是李東海從來沒有因為這些事情退縮過。

 

  李東海的爸爸很愛錢、很愛賭,因此也欠下了一屁股的債務,常常賭到三更半夜回到家和東海母子兩人要錢,要不到就打,要到的話錢不夠賭也打。所以東海的額頭上有一道疤痕,那是在東海爸爸喪心病狂之下留下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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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陣徐風緩緩的吹過,將樹頭上被陽光灑滿的淡粉色、桃紅色櫻花吹落,順著這陣徐風飄落至地然後再隨著風吹而吹往遠方。

 

  遠方這個詞充滿了模糊與不確定,讓人覺得這個詞一點也不真實,如同即將畢業啟程往遠方的畢業生一樣,有的人選擇直升大學也有些人充滿勇氣與決心的選擇直接踏入社會工作,但是無論是哪一條道路那些畢業生都即將前往在校生無法抵達的遠方。或許偶爾畢業生也是可以回到校園內與學弟、學妹談心聊天的,但是那終究只是短暫的回過頭,是無法駐足於永恆的。

 

  徐風將櫻花吹落至地上時,也將炯植的頭髮給吹散了起來,炯植半邊的瀏海瞬間就蓋住了他英俊的側顏,讓人無法看清他現在的表情變化。但是握緊的拳頭與顫抖的肩膀都不難看出此時此刻他哀傷的背影。那條代表高中二年級的藍色領帶順著風的風向而在頸間飄盪著,讓炯植看上去更顯得孤獨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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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赫宰沒有想過會在這種地方、這種時間遇見李東海,那一晚他的客戶要求他到市區內一間頗為有名的小酒吧談事情順便喝點酒,他向來對於這種要求都是拒絕的,但是那一天不知怎麼的心情很鬱悶想要喝酒,所以就乾脆答應了客戶的要求。

 

  他點了一杯白蘭地然後觀望的酒吧內形形色色的人物一直到客戶出聲喊了他的名字才回過神,後來客戶告訴自己這酒吧有個熟識的人才知道的秘密,客戶舉個手悄聲的對過來的服務生不知道說了什麼,服務生只是點了點頭隨後便離開。之後服務生又來到他倆的座位,只是這一次服務生的旁邊多了一位男孩,就是李東海。

 

  客戶對李赫宰,這男孩是賣笑的,只要是客人的命令不管什麼都會答應,除了上床以外。李赫宰對此有些疑惑,這難道不犯法嗎?你在一個律師面前說出這些話不害怕?客戶有些不以為意的說著:「難道李先生以為這社會的人都守法嗎?地方上的官員也常常來這邊的,而這一位少年更是那些官員所寵愛的對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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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東海打開木製的店門,走進去就聞到淡淡的薄荷香,聞到這薄荷香讓李東海將剛剛的想法都一趕而散,他笑盈盈的巴著櫃台看著裡面忙著的男人。那男人的頭髮染成了深褐色,但是吸引人的並不是他的頭髮或是他好看的眼睛,而是他嘴角兩旁的梨窩。

 

  「特哥!」李東海笑得更是燦爛,而那戴有梨窩的男人看到李東海眼裡盡是寵愛與關懷,然後將裝滿冰淇淋、水果、餅乾的聖代往前推向李東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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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暗中,一丁點的光亮都沒有,彷彿世界上打從開始就沒有光明的存在。李東海抿了抿有些乾燥的嘴唇,從床上慵懶的坐起身,用棉被輕輕的圍起自己裸露的身子,望了一旁早就空無一人的雙人床,上面放著一疊的鈔票,李東海輕蔑的笑著拿起鈔票,隨意的數著,大約是五十萬韓元。

 

  李東海站起來隨即因為下面的痛楚而反射性的倒回床上,李東海對於這樣的自己笑得更是輕蔑,痛?有什好痛的?不過是被一個需要發洩性慾的男人給硬上罷了而自己需要的只有那一疊的鈔票,兩個人各取所需,就只是一場單純的交易。

 

  吞了吞口水讓自己更有力氣的站起來,蹣跚的走到浴室,輕輕的撇了自己一眼,脖子上滿滿的粉紅色、青紫色的印記,自己的後背想必也不滿了指甲印與爪痕吧。對於那些需要特殊服務的客人李東海也從來沒有拒絕過,因為他知道這樣子可以賺更多,外面桌子上的五十萬韓元就是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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